摄政王府,得到消息的两位幕僚脸上带着愤恨和一丝若有如无的忧虑。
“太后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架空摄政王?也不看看摄政王朝中支持者众多,她凭什么?”张忠如此说道。
为了那个女人,摄政王连皇位都拱手相让了,受尽委屈,这么快就鸟尽弓藏?要是日后摄政王失势了,岂不是任人宰割?
这也难怪幕僚气急攻心了,实在是,那简直已经是可以看得到的结果。
文良摸了摸美须:“恐怕是摄政王没能满足太后,才让太后恼了摄政王。”
满足?
姜澄捂着衣襟摇摇头:“我是不会牺牲色相的,她想要满足,大可自己去找小狼狗小鲜肉,那么多支持她和小皇帝的大臣呢,他们每个人家里都有大好年华的儿孙,再不济,还有侍卫呢,我看宫里的侍卫一个个的身强体壮,虽然上战场未必能派上什么用,但好歹长得都不错。”
他看了眼文良,那眼神仿佛在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文良”。
文良:“……”
天地良心,此满足非彼满足!
张忠抽了抽嘴角。
此时,首辅之一的陈寅也在府中与几位同为朝臣的知己商讨这件事。
有人疑惑道:“也不知摄政王如何惹恼了太后,这样下他的面子。”
有人幸灾乐祸:“如此也好,摄政王平日里作威作福,早就令人生厌了。”
也有人担忧道:“摄政王手握兵权,朝堂上也不少同党,哪会吞这哑巴亏?”
有人见陈寅手捧茶杯,低头不知在想什么,半晌都没动一下,终是忍不住问道:“陈大人,陈大人你怎么看?”
当朝说是摄政王的一言堂也不为过,虽也有两位首辅辅佐,但在摄政王的威势下,就是他们也得避其锋芒。
陈寅是两位首辅当中的一位,不管是身份上也好,年龄和阅历也好,还有当官的经验来看,众人也都更相信他。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看向陈寅。
陈寅却不如其他人那么乐观。
“摄政王只是‘病’上一两日倒是不妨事,可若是他长时间不参政,廷议上没有他和他的党羽们的表态,就是皇上也无法推行政令。”
摄政王这个名号可不是说说的,他的存在,大大限制了皇权,想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架空摄政王?他手中百万兵权可不是说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