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了眯眸子,玉绝的脸色愈发沉了些。
然而不管他内心预计的是如何粗暴,他最后都只是缓缓低头,轻而又轻地在她锁骨上落下一个吻。
似乎是生怕弄疼她分毫一样。
脖颈间痒痒的触觉让季暖的心不由为之一荡。
……她出神很久了。
从他说他们的壳子根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开始。
因为从一开始她到这里来之后便开始寻找她男人的踪影。
可却没有怎么在玉绝身上留心。
她一直以为两个人的壳子是亲兄妹,故而这人触碰她的时候她不会有什么抵触心理,也故而这人对她的欺负她也没有很介怀。
……甚至从一开始便是信任他的,不由自主觉得这人不论做什么都不会真的伤害她。
从没有过真正意义上血亲的她并不知道有一个亲人是什么感觉,便一直把所有的事情全头算到了血缘二字之上。
却不料两人根本没有血缘。
……也不能这样说。
她也曾经猜测过一下。
便是那时候她去找玉面狐的时候,对方不赞成她学习体术,还说什么她是玉家唯一一个……
只不过那个口误太过不明显她当时又更是不在意,便没有去查一查问一问。
现在想来……那原话中的唯一是唯一一个什么,唯一一个嫡系么?
若果真如此,那他对这个人一直以来的信任和亲切又是因为什么?
难道他是……
季暖这么想着,还没来的及问一下,便感觉那个地方忽然有一股子热流……
她眨巴眨巴眼睛,神色一懵。
感觉十分不对。
她干笑着开口:“那个……打铁的……其实我现在有点事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