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灵给了初霂与素莲一个颜色，二女乖乖离开了。
皇甫赟一愣：“关于什么？”
苏墨灵淡淡地将目光落在皇甫赟身上，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因为皇甫赟如此聪明，她无论怎么回答，他最后终能猜到。
皇甫赟挠了挠头：“墨灵，你就稍微说一点，不然的话，我也很难办呀。”
毕竟，既然是影响整个人生的事情，他必须得至少知道一点究竟与哪方面相关。
“你不需要考虑你的身份，只需要想若是有一天，你因为武道上的追求，离开养育你的父母、离开天羽国，你可愿意？”苏墨灵片面问道。
“为何为了武道要背井离乡呢？”皇甫赟不懂，从资源上来说，皇家的资源的确是最好的，但当了皇帝后将会日理万机，相应的习武的时间也就少了，可也不至于要到背井离乡的地步吧？
“你只需要回答即可。”苏墨灵并不想解释太多。
皇甫赟思考顷刻，他虽然不知道苏墨灵为什么会问他这样的问题，但既然这个问题不需要考虑到他身为太子的身份，他知道无论是谁，长大后总会有要独当一面的时候。
为了理想，为了追求，离开父母亲的庇佑于他而言并不可怕。
“我想，若真是到了那一刻，我会选择往前走。”皇甫赟说出了自己的答案。只有足够强大，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只有足够强大……才能够与她比肩。
今日皇甫赟虽然赢了，可他知道，苏墨灵并未拿出她真正的实力来。
苏墨灵闭上了双眼，她的内心其实纠结于说出她的猜想，但她也的确认为，皇甫赟有知道的权力。
“你有灵修的资质。”
灵修要修为达到灵果期才能看出他人有没有灵修的资质，所以苏墨灵并没有一眼就看出人资质的能力，她只是猜测那日在黑市的拍卖楼的少年发出的光实在太过耀眼，完全不似是初霂的萤火之光，所以才在今日的丹药中加入了只有有灵修资质的人才能完整吸收的药材。
很显然，皇甫赟没有任何不适应的反应，应该是完整吸收了。
“灵修？”皇甫赟一愣，他知道灵修的存在，可却也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他是灵修。
苏墨灵点了点头。没有灵修资质的人是生不出有灵修资质的孩子的，所以说……皇甫赟极有可能并非是天羽国皇帝与天羽国皇后的亲生儿子。
“墨灵你是如何确定我是灵修的？”皇甫赟的重点却抓得和苏墨灵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