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母亲最近怎么样?”
满身酒气的战士向他身旁的同伴询问,他们已经喝到了兴头上,所以就算这个时间的酒馆并没有多少人也能聊的很热闹,不过实际上整个酒馆除了他们以外的也就还有一桌而已。
“她挺好的,我经常给她写信。”
脸上尚有一丝不成熟的年轻男人点头回应,他的弓箭靠在脚边的桌子腿上。对这个刚加入半年左右的四人冒险者队伍,他现在还没有彻底熟悉。
“拉尔夫的母亲手艺很不错,上次去他家做客,他母亲的炖汤直到现在还让我无法忘记。”
“比昨夜的那个姑娘还让你难忘吗?”
“什么姑娘?”
面对拳师的询问战士露出了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一直最机灵的游侠则在这时候开口了。
“哦,别怪他。特弗雷的功夫你们都知道的,他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记住一个女孩。”
“闭嘴,约万。”
游侠的调侃惹的四人发笑,漆黑的深夜只有这家酒馆还亮着灯火。他们刚刚完成委托从某处的村子赶回城镇,腰间的布袋里装满了魔兽被砍下的耳朵。
“呃啊————!”
楼上突然传来的凄惨叫声让四人的欢笑声戛然而止,但是并没有人感到奇怪。这间酒馆的老板是个退役的圣职者,所以这里也算得上是半个医馆。
不过也许这就是这家酒馆人少的原因,不会有人想在吃饭时听到这样一声的惨叫。或者是途中看到某个断了手臂,或者流出肠子的家伙被人搬上二楼。
“可怜的家伙,听这声音大概也活不了多久了,肯定是伤到了什么重要的地方。”
战士替楼上那位不知名的陌生人默哀了一秒,但弓箭手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最近这座城镇十分地不太平。基本上每一天,都能听到这样的惨叫声。
“受重伤的人可不会有力气叫得这么大声,他是因为别的某些事情痛苦。”
“少来你那一套,我才不信什么狗屁的魔鬼。”
拳师闻言立刻白了一眼弓箭手,他不喜欢这种诡异故事。但弓箭手才刚说了一句他就知道是什么,越是讨厌和害怕什么就越容易遇见,神明总是喜欢这样愚弄凡人。
“怎么回事?”
“拉尔夫认为那些伤患是因为些别的事情而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