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体已经被四绝地影响的几乎支离破碎——加上强行用了金气,身体已经不堪重负,甚至连站都站不稳,直接就要扑在了地上。
白藿香扶住了我,声音带了哭腔:“你……过不去了!”
可一阵笑声却响了起来——脆甜,却痛快。
青蛉。
熊皮人似乎好奇了起来:“你到这个时候,还能笑出来?”
青蛉的声音,上气不接下气:“我在笑你。”
熊皮人声音有了几分不悦:“我有什么可笑?”
“因为你不是完整的人,你没有心,”青蛉答道:“你这辈子也不知道,世上最珍贵的是什么。”
我一下愣住了。
熊皮人似乎怔了一下。
但是这句话,似乎触动到了他什么心事。
他的脚,重重落下。
青蛉……青蛉!
可青蛉的笑声,一直没停,她断断续续,哼鸣起了一首很古老的歌:“山之高,月初小。月之小,何皎……皎。我有所思,在远道,一日不见兮,我心……悄悄……”
这是个情歌。
说的,是思念。
对,她一开始就说,要有一个曲子给我唱。
与此同时,桃花的枝干四下里冲出,一层一层,密密匝匝的挡住了熊皮人。
雷公锥巨大的力量几乎把所有的树枝打碎,空气里全是树液的味道。
我想挣扎过去,可好像跟她隔着一整条奈何,根本无法跨越。
值得吗?值得吗?
她还在寻找我的位置,可她根本看不见,只听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微:“不是我的——就是不是。”
“这是宿命。”
“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