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
大潘有些忸怩:“我,我想让我阿姐安心。”
原来,大潘从小孤僻,就没有一个朋友,阿姐总是跟大潘说,啷个时候有了朋友,一定要带家里来,给你们做木樨肉饭吃。
我可能是大潘唯一的朋友。
我答应把白藿香安顿好了,就跟他上山。
到了地方,阿丑别提多高兴了:“阿哥,你不等我找你,你就来了!”
阿丑还是戴着层层叠叠的面巾子,可光看着她的生人气,也看出来,她的脸,想必恢复的很好。
跟着阿丑的小降洞女,也越来越多了,在阿丑的金丝银线绣后面,瞪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我们。
江长寿还是一样——一直在戴罪立功,当初杀过人,现如今,一直在救人。
不过,一直就在轮椅里坐着。像是站不起来。
而江长寿一看白藿香的模样,竟然一点意外都没有:“上次就说,让她别一意孤行,她就是不听。”
这么说,白藿香的身体,从那个时候,就开始积累毒素了?
“可能,她有什么非救不可的人吧。”
我的心里重重一沉。
“有法子吗?”
“她这毒要是能化解,她自己早就化解了。”江长寿寻思了一下:“少不得,我想想办法。”
“只要能把她毒素解开,我们干什么都行,”我盯着江长寿:“我……”
江长寿摆了摆手:“谁还没年轻过,我懂。”
程星河一胳膊搂在我脖子上:“吉人自有天象。”
哑巴兰想把程星河的胳膊拉下去,把自己的搭上:“藿香姐做了这么多好事儿,一定有好报!”
这俩人为了手臂的归属权互相扒拉了起来,我跟着挨了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