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阿鼻刘点了点头:“江家老头子一直独来独往,没听说他有什么兄弟啊!”
我忽然想起来了——我第一次打听到他,还是江辰帮的忙。
算起来,江辰和他,还能论出亲戚,可他当时,也说不知道江瘸子的事情。
我也怀疑过,是不是江辰在我面前演戏?
可后来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儿,江辰在那个时候,似乎真的不知道江藏水的事情。
真要是江藏土的兄弟,这么多年来,江藏土为什么不让人知道?
就好像,这江藏水是个很特殊的存在,一出生,身份被江家给抹杀了一样。
那他被江家藏了这么久,到底是怎么瘸的,做这一系列跟四相局有关的事情,又是为什么?
刚想到了这里,面前又是一阵鼾声。
十八阿鼻刘又睡着了。
他受了这么大的罪,就连鼾声,也没有以前那么响亮了。
我抬起了左手想帮他盖被子,楼家女抢先了一步。
我一只手伸了半截子,有些讪讪的,楼家女的声音就从黑伞下响了起来:“管好你自己吧。”
说起来,大家也算是认识了,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呢,刚要开口,她那只完美极了的手伸出来,手心是个名片。
芙蓉青色,一看就高级。
楼止水。
我立马就想起来了她那双眼睛。
简直人如其名。
“那以后,有事咱们保持联系……”我一寻思她的职业,又觉得这话说的不妥,我这话说得,好像要找她杀人似得。
“不用客套,你请不起。”
得咧。
我转身出去,谁知道,她又补上了一句:“不过,我们楼家人,恩怨分明——你有要杀的人,我免费帮你。”
我连忙把好手摆了摆:“真有需要,一定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