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什么?你说什么?你用兽皮把我捂着?凭、凭什么啊?那兽皮...
我突然就开始着急了起来,尤其是一想到那兽皮很有可能还带着动物的血肉,或者动物身上特有的毛骚味儿,还或者毛皮里不干净的东西,就气的差点要流下泪,我虽然没有洁癖,也不是多般讲究的人,可好歹我一个女儿家的身体,居然被捂在动物皮里...真是太让人伤心了,我甚至都隐隐闻到了此时来自自己身上不知何种动物的血腥味儿...
但很显然,我若是此时就承受不了的话,那么后面的话语简直就要令人发疯了。
对啊,他说,因为当时你都快要冻僵了,整个人都神志不清的,若不是用一张鲜活动物皮捂着,很可能就没办法救治得过来。
啊?鲜活的动物皮?我更是瞪大眼珠无法接受。
是了。但你不要太在意。我明白你担心什么,因为我当时是帮你做了防护的,所以应该说并不是你的肌肤直接与动物鲜活的毛皮接触...
啊?我又是一惊,但同时又着实感觉欣慰不少。毕竟他说...
那么你是怎样帮我做防护的啊?帮我裹了一层厚厚的衣服还是被单什么的吗?
结果他摇了摇头。我隐约感觉有点不妙。于是就又催促了一声,到底怎么回事啊?
结果他这才说:是我啊,?我抱着你呢,我先用我自己的身体把你包紧,然后再裹上动物的皮,这样就更加具有了保暖的效果,所以你才能缓缓的醒了过来。
他说这番的时候语气脸色什么的都很是平静,似乎很是正常一般,毕竟在他那里,但凡装出一副医者父母心都有状态就可以一切都解释得过去了。而我听着却更是有些气恼,但又不好大肆发作,不然反而让他觉得好像是我想多了一般,于是没好气的哦了一声,再语气冷淡的说:可用的着那般保暖吗?还需要双层的?
嗯,是的,要的。他点点头,再没说下去的意思。
我却更加有问下去的愿望,不然怎么好识别到底是不是他怀有图谋不轨的心态。为什么啊?于是我又继续追问,真会那么需要保暖吗?再说了,就算为了将动物皮隔开,也可以给我裹一层厚厚的被单或衣物啊!那样不是...
没有。结果他看着我,幽幽的说。
我愣了愣,忽然发现问题似乎有点不那么简单了起来,于是想着那就不如不要问下去好了吧,反正弄太清楚也没啥意义,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无所谓了。但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却愣不丁就没事找事的冒出了一句:那怎么会呢?至少我自己的衣服也可以隔离开的啊!
没有。结果他又是不带一丝忧郁的。
什么意思?我忽然又是底气不足强撑着的意思。
就是因为,你来的时候,就没有穿衣服啊!因为衣服很可能被涧水全部卷走了,所以...
什么?我顿时大惊失色,但或者也有可能是恼羞成怒,反正就是面颊发烫,气不打一处,想直接找个物体发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