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推,用针筒注射麻醉剂使得整个案发过程中没有发出声音这点也不太可能。”
清风巴祖卡说:
“即使是新娘背对凶手,凶手也成功的用针筒将麻醉剂注射了进去,但以这个时代的麻醉剂远远达不到立即麻醉的效果,何况这个时代的针筒都是金属制,针头粗大,被刺中的瞬间绝对会痛出声,而新郎就在门外,他不可能完全听不到。”
“假如他手里有一个制作更加精巧的针筒以及一种能速效的麻醉剂呢?”
“就假设他有好了,但人可不是气球,麻醉剂的注射也不是随便打在什么地方都行,如果没有打对地方,再怎么快速的麻醉剂也需要一点时间起效,哪怕只有一秒,也足以让新娘弄出动静了。”
确实是这样,千万别那某死神小学生里到处乱射的麻醉针当范例,那玩意儿纯粹是黑科技。
“比起他是怎么做到的,他为什么知道新娘会去那间房算不算一个突破口?”
苹果茶眼前一亮说道。
“教堂里有不少那样的房间,婚纱被放在其中一个里面,凶手又是怎么提前知道新娘会去哪间房换衣服?知道婚纱所在地的人中不就有凶手存在了吗?”
“事实上,这个线索并不能抓到犯人,连缩小范围都很困难。”
瑞德接过清风巴祖卡的话茬道:
“刚刚我们询问新郎的时候也旁敲侧击过一次,从搜集来的证词看,但凡是参与婚礼的亲家人中全都知道婚纱放在哪,而且只要随便打听打听就能得知,连他们自己都不记得是否对其他宾客说过。”
“也就是说,任何人都可能通过任何宾客得知婚纱的存放地,进而做出埋伏么……”
安一指听着小伙伴们的争论,嘀咕了一句。
而这时,清风巴祖卡提出另一种猜测:
“我一直觉得新郎的嫌疑最大,假设是新郎做的,很多东西都能迎刃而解了。”
她低头看着记事本上的案发现场简图道:
“新郎趁新娘换衣服时将其制服,挂在吊灯上杀害,而且由于新娘准备换衣服,窗帘和窗户自然会被她亲手关上,至于门……苹果那扇门的缝隙如何?能否用瑞德刚刚说的橡皮筋合上插销?”
苹果茶回忆了一下,点点头。
“从门边不太可能,不过门下方有一个不算窄的缝隙,用一条细长的绳索可以将插销从外面合上”
“这样一来密室就形成了,至于身高的问题,我觉得咱们一开始都推测错了,犯人只是个正常体型的男性,他是踩着椅子从新娘背后下刀,事后将椅子和占有血迹的衣服处理掉,双手也在那时候清洗过。以新郎敲门到撞开门那段时间的长度来看,他完全有机会如此做……不,不对劲儿。”
说道最后连清风巴祖卡自己都觉得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