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古扉还喊。
花溪无奈,“你的伤不疼了?”
“疼啊。”古扉捂了捂胸口,这伤是货真价实的,就算被挡了一下,刺的也不浅,得亏他从小喝井水,把毒给控制住了,不然小命不保。
“太医让我不要跑来跑去,最好老实待着。”
“那你还乱来?”他好像就没有听话过。
“没办法,谁让你在这里呢。”古扉翘起二郎腿,伤在胸前,不影响他动下.半身,“反正你不跟我回宫,我就只能天天来找你了,一天两三趟,啧啧,预感我的伤是好不了了,搞不好还会加重。”
低头瞧了瞧胸口,语气很是忧伤,“我怎么说也是皇帝,一天天的往外跑,要是被人刺杀了怎么办?”
“才刚解决了丞相,他的人正惊慌呢,万一先下手为强,我的人损失惨重,怕是保护不了我。”
“这可真是为难人,我又不能不来,只能牺牲这条小命了。”
“我要是死了,都怪某个很固执的人,非要在宫外住着,让我牵肠挂肚,觉都睡不好。”
“太医还让我好好休息呢,这怎么可能休息的好?”
“看来我的小命要交代在这里了。”
“也没人心疼我,就眼睁睁看着我消耗小命。”
“太冷血了,不行了,我得说道说道她几句,怎么能这么冷血呢?”
“我伤都没好呢,居然也舍得让我跑来跑去?”
“没天理了,我那么担心她的安危,她对我不闻不问?”
“哎呀,气的我伤口都疼了。”
花溪捂住额头,心中深觉疲惫,“好了好了,不等空间修好,现在就跟你回去。”
古扉奸计得逞,笑的一双眼弯成了黑缝,“这可是你说的,我没逼你哦。”
都把小命挂嘴边了,还不叫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