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解决的办法吗?”古扉捂住鼻子, 反而不急了。
茅房是街边公用的, 没什么人打理, 很臭, 他窒息,器灵也很窒息。
【我连人都不是, 你怕什么?】
古扉嘟囔了一声, “现在不是,不代表以后也不是。”
【什么?】声音太小, 没听清楚。
“没什么,快点想法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臭死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 还能回避不成?】
它现在已经跟古扉五感共享了,怎么不共享它也不晓得。
“那算了, 我憋着吧。”古扉边说边朝外走。
【矫情!】
他又被骂了,经常被骂, 习惯了。
“你怎么跟花溪一样,一点不知道避嫌?”花溪也从来不晓得避嫌怎么写, 扒他裤子给他换衣裳,给他洗澡, 看他身子看的顺其自然,视线都不会稍微避一避,他有时候想捂着, 还被花溪拿开。
比男人还男人。
【我连人都不是, 避什么嫌?】
“你也说了你以前是个人, 万一是个女的呢?”
【没有这种可能。】
古扉:“……”
话说的也太满了。
【你到底上不上?】
“不上。”古扉坚持。
【真麻烦。】器灵妥协了,毕竟古扉憋着难受,它也一样,【我刚刚看过了,中间的隔板是木头的,接连着草屋,你去吧,闭上眼,不要乱想,我试试看能不能把视线转到外面。】
做这种事要全心全意,它就没空感受古扉那边的感受了。
古扉‘嗯’了一声。
果然只要想,还是有办法的。
一人一器灵重新进去,古扉屏住呼吸,手放在隔板上,没一会儿,眼前出现一幕诡异的视线,像蛇一样,顺着木板爬上了茅草屋的上方,在外头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