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一对于自己意外脱口而出……这种近似邀请的暗示言语,尚属清明的脑子是无语也窘迫感大的不知该说什么为好。
他怎么会和凌绾说这个?
想解释……事实便是如此,需要解释什么?
只会越描越黑罢了。
可不说……
这个不说, 恰恰想到这儿便想不下去了, 身处在满室馨香中, 嗅着这荡人心扉的惑人气味,虚一脑海乱入两人在一线天的画面。
那些可以说得上不温柔的动作与爱不释手的腻人触感,香软声息下,是喘在耳畔的哭音求饶,这些种种不断放大,鲜明的彷佛身历其境,让他好不用意用冷水压制下来的火气,再一次冲了出来。
沸腾般的冲动,叫嚣着破出匣笼,他压抑的难受,整个人处于一种极端躁狂中,就想做点什么发泄那抹焦虑感,却又不行……
只能百般挣扎,用不多的理智,靠着默念清心咒驱除,人也在时而清明时而陷入欲靡之中,水深火热不足以形容遭遇的一切,又如何有多于心思管其他?
也就没有想到这话引起了凌绾期待,更忽略了自身说这话的心思。
一晚后,精神委靡不堪,浑身散发浓郁的生人勿近四字。
凌绾被他气的没能睡,当然听了他一晚发出的各种奇怪声音,可用神识瞧,人是四平八稳的躺的好好的,只有面色微微狰狞,似是梦魇了般,想出声,出不得,用神识唤……居然被拒绝交流!
凌绾这下更气了,等到人清醒后,即便瞧见他不好看的面色神情,也担心他的状况,只哼声暗骂了句‘活该’,不理会的把他当空气。
虚一窥她表情,便知人不高兴极了。
可不禁她声言把人禁锢起来,这会怕是已经发生要不得的事来,所以他最多为自己行为道歉。
“抱歉,禁了你一天。”
只这么一句,连解释原因都没,就止住话,在凌绾瞪眼间,于两人床榻间的桌案上放了吃食。
“我晚点回来,你若无聊也别出去吹风,免得落下骨头痛病征。”他情绪处于难以自抑的爆炸边缘,不敢靠她太近,一说完,又在桌上放了几个供她解闷的玩具,松了对她的禁制,迳自出了门。
凌绾啥话都没说,人离开后,看着桌上吃食与各种玩具,瘪了嘴。
泥马!
我已经不是宝宝了好嘛!
还有,一溜玩具全是珠子跟圆形物体……他到底有多喜欢圆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