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捏捏白涂的手，软软的凉凉的，细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眯了眯眼，他道：“涂涂，可以给我一点你的血吗？”
白涂下意识握住了戳在她手心上的两根手指，心里一紧。
眸中闪过骇人的光，握住手指的手微松，不动声色地问：“为什么？”
“我想要取你一点血检测一下，毕竟你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到哪都不方便，而且很危险。”
确实很危险，如果那一针基因改造剂在她体内不稳定，她现在每一分钟都是危险的。
这一秒还在他身边跟他说笑，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变成联港的尸体。
一想到她会没命，抬手将她圈进怀里，双臂用力，脸埋在她的颈窝，梳理淡漠的眸中闪过名叫害怕的情绪。
白涂挣了一下，没有挣脱，索性由着他。
“之前怎么不说？”
“……”之前他想偷偷取一点来着，这不是听她说她喜欢自己这张脸，所以才试探性地问问吗。
白涂转过身，贴近温宁，漂亮的眸子眯成一条线，藏不住其中危险的光。
“你也觉得我这是传染病？”
“不是。”
白涂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是，如果我这种情况会传染，你早就变成跟我一样的怪物了，怎么还会好端端地坐在这里。”
不知为何，温宁生气了，掐了一下她没有什么肉的脸颊，沉声道：“不准说自己是怪物，你不是。”
白涂甩了下尾巴，挑眉问：“这样还不算是怪物吗？”
温宁摇头，神色颇为认真严肃，“你是美人鱼。”
白涂“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抱住温宁的脖子身子抖个不停。
温宁僵了僵，将她抱紧。
白涂笑了好久，等笑意过去了，才抬头，眼角缀着生理性的泪水，眸中盛满了笑意，如同碎落的星光。
温宁觉得，这样的白涂好美，直击他的心。
他绝对，绝对不会让白涂失去微笑的能力。
白涂收起笑容懒懒地靠在他怀里，淡道：“喂，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是不是也该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