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了探他的脉搏与鼻息,还能知道他,无事后放下心来,但回过头,看到无声落泪的杨盼,他的心又提到嗓子眼儿。
哀莫大于心死,最悲是为无声,显然,杨盼比杨大拿更加难过。
“不应该呀,在我看来,他对海棠好像有着深深的憎恨,怎会是这副模样呢?”
谭浪不清楚,毕竟他没经历过这种事。
杨盼确实恨海棠,但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
儿时,作为年长两岁的姐姐,海棠对杨盼的爱,比之她的父母更加深刻,吃穿用度全部捡着好的给妹妹。
古有孔融让梨,那是一种礼貌。
而年幼的海棠却可以做到把所有的梨给妹妹吃,甚至可以做到,等妹妹吃完了还要放起来,留给妹妹下次吃。
这种日常举动似乎并不是那么打动人心,但所倾注的疼爱,是任何人都无法忽视的东西。
这些,身为当事人杨盼怎会不知。
她恨海棠不假,但她更希望海棠能回来,能让自己报复,能让自己倾诉,能找到一个肩膀依靠,能告诉海棠,这些年自己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为了她的错,自己忍受了多少,不应该承受的痛苦。
对,这些所有的所有都需要她回来,只要她回来,什么都可以迎刃而解,什么都可以无所谓。
只要她回来。
只要,她能回来……
时间一转,眨眼三天。
这三天里,谭浪为杨大拿清除了体内毒素,只要他不再沾染毒瘾便不会再犯。
这三天里,谭浪作为姐夫与女婿,尽到了海棠未尽的责任,他为付你俩买了房,买了车,并给了一大笔存款,她告诉父女,这些都是海棠交代过的。
这三天里,谭浪解决了所有与『妇』女俩有过恩怨的坏人,打的打,杀的杀,送监的送监,为他们解决了所有隐藏的危险。
同时,也算间接为琳琅县的人民做了一件大好事,毕竟本县多数恶霸被他肃清,琳琅县的治安从未有过如此的好。
作罢这些,谭浪留下电话,与父女二人告别。
他还有太多事要忙,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但他能保证父女二人若有需要,自己必会第一时间赶到。
然而,有一件事令谭浪怎么也想不到。
就在他离去的当夜,蔷薇竟带着铃兰来到了杨家。
杨大拿此刻昏睡在自己的房间,而杨盼竟仪态万千的坐在客厅沙发上,怎么样哪里像一个小县城的女生。
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