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思雯气鼓鼓地回瞪他好几眼，故意大声喊道：“那我就好好配合你们！看你们调查能出什么鬼东西来……”
后半句嘟囔，她说得很轻，可还是被王伯谦听到了。
他不以为然地摆摆手，示意两侧的警员放开商思雯。
好不容易得到自由的商思雯，活动下手腕，而后冲王伯谦做了个鬼脸，后者面无表情瞥了她一眼，径直向审讯室走，而商思雯则慢吞吞地跟了上去。
坐定后，王伯谦递给她一杯水，开始他们的例行调查：“请问商小姐，12月18日你在哪儿？见了谁？”
“不知道！本小姐每天日程安排那么满，去的地方多了！至于见了谁，呵呵，难道路边擦肩而过的陌生人，我也要去问他姓甚名谁嘛！”
商思雯的回答，根本牛头不对马嘴，无理取闹，扰乱正常执法秩序。
这态度，摆明就是不想好好合作。
要是碰到个脾气火爆的警察跟她做口供记录，只怕不需要一分钟，俩人就能在审讯室里打起来。
王伯谦早知她不会乖乖配合，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无非就陪她磨整一天：“商小姐，请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要不然，你去对接我的秘书，他负责通知我日程安排的。”
商思雯高傲地坐在椅子上，一把推开手边的凉白开，任性地说道：“我渴了，要喝牛奶，热牛奶，而且要是O国进口的那种。”
王伯谦不惯她的大小姐脾气，冷冷地开口：“没有O国进口热牛奶，这杯水，是你走出这个房间前的唯一水源。”
“你这是赤裸裸的虐待！我要找最好的律师告你！告垮你！”
“可以，前提你得先回答完问题，从这个房间走出去才能……请律师。”
那个不明真相的记录员，被王伯谦和商思雯的对弈较量，惊得呆住。
警局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王督察的好脾气，那可是出了名的。
即便对待穷凶极恶的杀人绑匪，也永远保持那份绅士态度，不怒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