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沈氏其他员工,瞧见他们的冷面总裁,居然还有这么平易近人的一面,指不定惊讶得嘴里能塞下一个鹅蛋。
“都怪你,害得我都见不了人。”
尽管隔着口罩,她还是能感觉到自己又红又肿的香肠嘴。
没错,就是她身边这个禁欲系男人,铁血无情,非把她的嘴当成棒棒糖,当成果冻,又啃又咬,花样百出,而她偏偏又无力反抗。
即便反抗,她那点力气,对沈擎傲来说,也跟挠痒痒似的,毫无影响。
若非她鼓起勇气,向护士站的护士姐姐借了两个口罩,她都没勇气走出医院。
“好好好,都怪我,今晚我做饭,算是赔罪,总行了吧……”沈擎傲眼角含笑,扬着眉,调侃中带着一抹宠溺。
起初他的确想要惩罚她乱说话来着,但惩罚到后头,他也不知不觉地陷进去,对她嘴唇甜美的味道上瘾,越啃啮越来劲儿,一发不可控。
仅有的歉疚之意,在触及到她气鼓鼓的脸蛋儿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藏不住的邪魅笑意。
“你说的,不许反悔!”
一提到吃,梁静的肚子,莫名地开始敲锣打鼓闹罢工。
没错,她昏迷了整整七天,为了不让她饿到休克,这七天,全靠营养针吊着。
现在她醒了,必要的营养摄取,也得跟上。
说到底,打针终究没有自己吃饭来得健康安全。
她已经好久没尝到他的手艺,自从吃过他煮的面,她一直念念不忘。
这回,终于能再次一饱口福。
不过,在吃饭之前,她还要去证实一件事。
“先去一趟梁家,可以吗?”
瞥见梁静忽然严肃的面孔,沈擎傲也跟着紧张起来:“怎么了?你有东西落在那里了?”
“不是,我想把卡萨大师的画拿去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