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保洁员说,梁欣求她把自己带进梁家。梁欣还告诉保洁员,说自己以前就住在里面,后来搬家了。这几天在翻旧物的时候,发现有一件贵重物品忘记打包带走。而她现在过来,正是要寻回那个对她至关重要的物品。”
“那她有没有说,是什么东西?”
“保洁员也问过她,但梁欣的嘴巴很紧,无论怎样,她都不肯说具体是什么。”
“那保洁员有带她进梁家去找吗?”
“没有。”沈擎傲傲娇地挑了挑眉,“有我在,怎么可能让她进去。”
“所以说,梁欣才一次次地去后门堵保洁员?你就不怕她在保洁员开门的时候,硬闯进去?”
以她对梁欣的了解,但凡梁欣想要的,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她也会不择手段的得到。
譬如方伊宁,譬如梁氏。
“自从保洁员跟我提过梁欣的事情后,她每次去打扫,我就派了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过去,当门神。”
都怪沈擎傲,好好说不行吗?非要生动的表现出来!
尤其提到保镖时,他故意弯曲了手臂,秀了秀若隐若现的肌肉。
结果,她一时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来。
不过,他生动的描述,倒也让她脑补出了一个搞笑的画面。
梁欣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在梁家后门来回的走,很想进去拿东西,偏偏外面有两个黑脸门神堵着。
“一次两次没问题,但三次,四次,我不信梁欣没有新动作。”
梁欣了解梁静,同样的,最了解梁欣的人,除了方伊宁,便是梁静。
“静儿,我现在终于知道,梁欣赢不过你,不是因为她太笨,而是你太聪明。”
梁静之所以一直容忍着梁欣,无非是看在她们姐妹一场的份上。
换作旁人,早被她虐得连渣渣都不剩。
“少拍马屁,快说!”梁静笃定沈擎傲还些事儿没交代清楚,所以着急得催促着。
“梁欣深知自己进门无望,终于在第四次截住保洁员后,下定决心,向她说了‘实话’。”
“她说自己遗落在梁家的东西,是一副名画,希望保洁员能帮她带出来,她可以给保洁员十万元作为犒劳补偿。”
“梁欣想要卡萨·瓦勒的画?”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们家,除了爷爷偶尔心血来潮会在书房作画,最有名的,当属卡萨·瓦勒的《余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