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渊:“……”大半夜的带着护卫来窜门,他行事得有多疯狂。薄渊刚想再找个理由,楚小将军看起来似乎不那么好糊弄,谁知道下一刻楚文靖一本正经的点点头。“下次早点来,大门都拴了。”
薄渊脸上神情难辩,似乎即惊讶又觉得疑惑。
倒是卫宸一脸坦然。“岳父大人说的对,薄先生下次早些来。以免又发生什么误会。再伤了先生,在下不知道如何向……交待了。”卫宸说的模棱两可。楚文靖好歹记着自己是卫宸的长辈,看上去卫宸和薄渊大有称兄道弟的架式,所以他也是这姓薄的长辈,架子一定要端的稳稳的。
薄渊毫不迟疑的点头。
“公子说的是。在下先行告辞了。”
“这便走了?你那腰上还带伤呢。好歹让郎中看看再走啊……”楚小将军见暖玉和薄渊大有化干戈为玉帛之势,热心肠的道。
这下换薄渊和卫宸一起露出惊奇之色了。
“不了,带着伤回去好取信殿下。”薄渊倒也不隐瞒,很痛快的说道。
“也真难为你了。”楚文靖露出同情之色,哥俩好似的拍了拍薄渊。
薄渊勾了勾唇角。他终于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不管是卫宸还是楚文靖,都不是按牌理出牌的主。
他以正常人的心思猜度二人,当然是大错特错。
“……以后……我们或许真的会成为至交。”
离开前,薄渊对卫宸和楚文靖说道。
薄渊走了,带着他的伤兵残将。楚文靖再不用端着长辈架子,一脸好奇的追问卫宸怎么胜的?那薄渊明显便是屈服了,甚至直接说带着伤回去糊弄齐天治。
卫宸这说服人的本事,厉害到吓人。
“不是我的功劳,父亲若好奇,明日去问暖玉吧。”楚小将军抓了抓脑袋,心道让一个长辈带着满腹疑问去睡觉,是不是不孝?
随后他意识到,卫宸明明说他今天可以痛快的大战一场的,他还把自己久未动用的长枪擦得晶亮亮……
誓要大饮歹人血。
可是血呢?他的枪……白擦了。
卫宸回到屋子,暖玉和楚老夫人已经回了院子。
以防万一,他还是让暖玉祖孙去暗室避了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