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的他是坐着的。
在烟雾还未散去, 整个人却靠上了椅背的轰乡得出了这个结论。
百年前可没有触感这么好的真皮靠椅,那么这次十年火箭炮能把他带到的, 也只有十年后了。
猜错就是十年火箭炮的错。
遮挡视线的紫雾渐渐散去,轰乡却把目光投向了距离自己十米远的书柜前。
窗外是黑色的,天边没有光线, 看来已经入夜。
这里作为一个办公室来说,这间屋子的面积有些偏大了, 但占地的沙发茶几书柜办公桌的摆放位置很独特, 并不显得拥挤或狭隘。
一个黑发男子披着西装外套, 在翻开书柜里的什么资料, 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一页纸张,脸上的表情也定格住, 一直没有动静。
他没有呼吸和心跳。
轰乡:“......”
十年后的和晖君在办公室里放了具......雕塑?
下一秒, 雕塑活了过来。
他转过头,右眼缠着绷带,成熟许多的面容依旧苍白,脸颊微凹,瘦弱的身材都有些撑不起宽大的衬衣,整个人带上了十足的病态。
见到椅子上的人时, 他的眉梢小幅度的上挑了一下, 却也没有更多的动作了。
“是十年前的和晖啊......”
男子的声音并不响,叹息般的戴着拖长的气音, 整个人如同风雨中的娇花, 一吹就倒。
轰乡:哦, 宰狗蛋变成宰娇花了。
“太宰。”金发青年依然靠在椅子上,并没有初到十年后的惊慌,整个人冷静的不行,“你饿吗。”
轰乡在百年前的水山吃了顿俭朴的午餐,晚餐时分鳞泷左近次带着炭治郎回来,这时候累忽然说他感应到了鬼舞辻无惨,轰乡便匆忙下山,没吃晚饭。
接着轰乡忍耐着街上食物的香味跟着无惨走了一会,就瞬间回到了百年之后。
挂念自己百年前的布局,轰乡来到了沢田家找到蓝波,想把自己再送回去吃个百年前的特色小吃......
结果是到了十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