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啊,太宰先生。
辉诗织撇了一下嘴。
辱墙头这事儿能忍吗?
不能忍。
毕竟她墙头那么好看那么帅气。
于是辉诗织直接把手里的龟苓膏扣在了太宰脸上,动作快很准,没有一丝犹豫。
“太宰先生过分了,作为一个平日里活都扔给我自己跑去自杀的不靠谱成年男性,我觉得太宰先生貌似没有资格说港黑良心。”
……这届新人打宰的路子真野。
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武侦社员纷纷点赞。
拆开信一目十行的扫完,辉诗织没在去管面上扣着个碗的太宰。
“啊……抱歉各位,今天中午我好像要在港黑吃饭了,森先生说今天中午会备下宴席。”
森鸥外请吃饭?
怕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小织不能不去?”太宰摘掉脸上的碗。
“额,好像不行,今天中午十一点中也先生来接,信里说希望太宰先生你也去。”
然后接着的是两个人面无表情地沉默。
辉诗织和太宰互相凝视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太宰:我特么就知道森鸥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
“行啊,去看看好了。”太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还是补个觉吧。”
#车门我给焊死了,今天做梦都别想下来。#
中午十一点,化完妆换了洋装的辉诗织挽着太宰的胳膊出了武侦大门。至于为什么要挽太宰先生的胳膊她也不知道,反正太宰先生说什么她做什么就对了。
门外停着一辆跑车,通体炫酷的造型一看就是中原中也的风格。
驾驶位置的车窗摇了下来,里面坐着穿着正式的中原中也。
中也今天一身优美利落的黑色西装,内卷的发尾随意地一束落在了肩上。似乎是为了迎合小姑娘爱吃甜食的喜好,车窗摇下来时还贴心的给辉诗织扔了一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