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们开始努力回想,当时黑人教官故意大声说话,并举起右手,摆明是为了吸引注意力。
究竟多了个什么呢?
花?
闹钟?
鞋子?
糟了糟了,袁长文内心开始着急,毛孔开始张开,刚刚散去的汗水再次浮现。
“如果是敌人,你早就死了!”黑人教官一边巡视一边嘲笑道,“永远不要处于陌生环境中,我要教你们几次?!还是说,现在连审讯对象也不足以让你们牢牢记住自己的错误?!”
小孩们迟迟不敢下笔,听着黑人教官的话,更是浑身一哆嗦。
黑人教官不怀好意的引诱道:“是什么呢?是不是跟我裤子颜色一样的植物,所以你们才没有注意到呢?”
一些小孩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黑人教官继续道:“或者是跟地板颜色相近的盘子,容易被忽视?”
又有一些小孩陷入沉思。
这种玩法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都在不经意间开始考核。
考核结束之后,大家都会细心观察,一旦有变化都会知晓。
可是时间一长,比如一周,两周,大家慢慢就会放下警惕心。
这时突然来一波,根本措手不及,正好审讯室从来都处于缺人状态。
黑人教官说:“如果不记得,就写不记得,如果有印象就赶紧画,我不希望有人空白。”
袁长文闭着双眼,使劲回忆,暗示自己记得当时的场景。
从最清晰的教官开始,慢慢回放视野,站的位置,裤子模样,鞋子颜色。
究竟是什么呢?
袁长文觉得自己的记忆里,没有什么突兀的东西。
而且自己一向站在队尾,也没有看见什么呀。
难道说,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