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都是自己。
唱片公司经理感觉却很烦躁,袁长文对他跟对清洁工的态度一样,这岂不是意味着在袁长文眼里,他跟清洁工是一个地位?!
算了吧,他还是个孩子,经理只好这样安慰自己。
袁长文呢,则是在想,也不知道小雨现在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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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飞快,就要过年了。
袁长文:“张姨,你帮我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下乡的慰问表演,深入基层农村的这种。要这个县,看看有没有?”
张姨,袁长文的经纪人,拿起桌上的纸片,发现自己不知道这个县。
“哎哟,长文啊,估计不可能,这种慰问表演付不起你的身价。”
袁长文笑笑说:“没事,我可以义演,不收钱。”
张姨皱着眉头,说:“义演,哎哟,我觉得公司不会答应的。”
袁长文:“老板会答应的,他更明白这其中的含义。”
张姨半信半疑拿着写了某个县名字的纸条,敲开经理的办公室。
经理听了张姨的叙述,没有立马表态,而是手指有节奏的在桌上敲打。
“去义演,收入这一块肯定没了。但是,如果把这个作为形象宣传,却又是不错的一点。”经理缓缓开口,看着桌上的纸条,“只不过,为什么要定这个县呢?既然是义演,跟着大的团队,岂不是更好?”
张姨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但是,长文点名要去这个县,我们……”
“张姐!”
经理打断了张姨话,毫不客气说,“张姐,你是公司老人,我都要尊称你一声张姐。你不要老是惯着那小子,我们是公司不是开慈善。既然要义演,那么我们就要利益最大化。好了,你回去转告他,这是公司的决定,他也是公司的艺人。”
张姨还想说什么,却是没有开口。
回到袁长文的训练室,袁长文正在练习吉他。
“怎样,张姨?”
张姨有点踌躇,说:“哎哟,答应是答应了,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