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航空公司,他们的空姐并没有穿那种体现身材突出线条,那种裁剪硬式短袖短裙,就像办公室职业女装。
而是一种被称为“娘惹”的服装,最早的娘惹服饰来源于中国的长衫,不过从二十世纪开始,更加修身塑形的可峇雅开始成为主流。
那空姐,上身五分袖,下身则是纱织玲珑长裙,含蓄而优雅。而那蓝色基底的巴迪布,蜡染上色彩鲜艳的花纹,朴素之中略带异域风情。
还有那若隐若现的点点金边钩纹,更是让空姐整个人提升一个档次,充满贵族情调。
“先生,要喝点什么?”
轻柔的话语,仿佛是从那大大的眼睛里讲出。
并不太清晰的中文,反而凭添一份可爱。
那一瞬间,袁长文似乎醉了。
空姐:“先生?”
袁长文愣了一下,居然有点脸红,说:“只要一杯水就好了。”
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在飞机头等舱,要一杯白水,最有格调。
袁长文接过水杯,突然,手心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
抬头一看,正对上空姐迷人的笑容,以及调皮的眨眨眼睛。
瞬间明白,刚才划过手心的,是她的小指头。
一时间,袁长文觉得身体有点热,仿佛全身毛孔都开始散发热量。
待空姐走回来时,袁长文从座位旁拿出纸笔,问:“我第一次来布里斯班,请问,你知道布里斯班有什么好的酒店吗?”
空姐接过纸笔,轻轻蹲在旁边,右手捋捋早已盘好的发丝。
袁长文下意识的顺着手指望去,却看见修长细腻的脖颈,那一片肌肤似乎在呼唤自己。
空姐总是充满微笑,但此刻的笑容却是意味深长。
“这家酒店不错,我经常住那里。”
袁长文道谢,拿回笔纸。
果然,除了酒店名字外,还有一串电话号码。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