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牧程这么一说,他们忽然意识到,在来这里的路上,确实觉得有地方不对劲——不像地图标记的那样。但是还有人觉得自己的记忆出现错误了,可经过互相的对证后,他们也朝地图错误的方向想过,只是都没记熟整张地图,他们也没法作出判断。
“那她咋知道的?”有人这样发问了。
“她本来就记得地图啊!”牧程兴致勃勃道,“不过一开始嘛,她压根没看营地这里的地图,所以没发现,是后来看到基地的地图后才察觉到的。”
“擦,那她怎么不早说?”
“靠,果然是活地图啊!”
“能记得整张地图也算是变态吧?!”
……
他们七嘴八舌地议论开。
同时,也渐渐吸引了更多陆续抵达的人过来。
“总而言之,据我墨大妹子分析呢,如果按照地图上标记出来的路线走的话,应该是最便捷的。当然,像你们之间某些变态,没准从不便捷的道路走,也能比他们早到。”牧程如此说道,眉眼染上得意,就跟这分析结论是他自己得出来的一样。
“我们能找她借条路吗?”有人好奇地问道。
“我墨大妹子说了,她就是想试一试猜测的真假,打今儿起就不会再走捷径了。”
“靠,这不是浪费吗?”
牧程得意地扬眉,“我们家墨大妹子又说了,据她的猜测,每天地图都会换新的花样,给你们挖新的坑,如果你们没有分析对比再根据经验记熟整张地图的本事的话,那条标记出来的路线,是你们最好的选择。”
他转告的话,很有道理。
但是,他那得意洋洋的模样,实在是太欠扁了——又不是你总结出来的,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所以在场诸位比较看不下去,于是直接上了手,有人吼了一声,然后他的队友就各自抓住他的手脚,直接把他给抬走了。
牧程嗷嗷大叫。
然而,鉴于这场面着实是痛快,所以他其它的队友也好,多余的蛙人也好,都当做没有看到。
默默旁观这一幕的墨上筠,抬手摸了摸鼻子。
真是没有想拯救牧程的欲望。
见过作的,没见过这么作的。
她忽然想起了燕归。
最起码,燕归作起来的时候,还是有法子让人更着重于他说的内容,而非产生一种“非得整死这小子不可”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