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锋一转,向永明又说了句实话,“我们最佩服的,也是他。”
“怎么说?”墨上筠好奇地问。
当初阎天邢一接手训练,所有学员都被折腾的死去活来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惩罚,没有他做不到的惩罚。
各种心理与生理的折磨和碾压。
怎么就佩服上阎天邢了?
“人能耐啊!而且,”向永明道,“就是有种……他做什么,我们都心服口服的感觉。”
这话倒是一点都不假。
虽说大家私下里都各种骂阎天邢,但对阎天邢确实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也只有在阎天邢的训练上,他们是最规矩、认真的。
其次是墨上筠。
事实上,他们之中的大部分人,对墨上筠也是心服口服的,并且到了后期,基本都对她死心塌地,任谁都难以说一个“不”字,就是墨上筠自己太作了,好端端将B组组长之位让给了仲天皓,遭了不少B组成员的痛骂。
不过,都是过去式了。
“……”
墨上筠看了眼跟前这位疑似得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同志。
“话说回来,你们俩,是不是——”
燃烧着八卦之魂的向永明,朝墨上筠露出个奸笑。
“私下议论领导,回去领罚。”墨上筠打断他的话。
“我这是当面……”向永明不服气道。
墨上筠冷笑,“那就罪上加罪。”
“……”向永明一时无言,半响,才不死心地道,“我这跟人打着赌呢,您就偷偷给个答案成不?”
双手抱臂,墨上筠笑眯眯地看他。
“行行行,我输,我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