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伤了?”
男人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再把她压在地上的一瞬间,一只手就往下摸到了她的左脚。
碰到她的左脚脚腕,观察着墨上筠的表情,他似是恶作剧一般抓住一拧,让墨上筠疼得只想骂娘。
“妈的!”
墨上筠也真正地骂了出来。
两枚戒指落入手心,墨上筠咬着牙,一根细到难以捕捉的银线在空中划过,绕住了男人抵住她咽喉的左手,稍稍一用力,银线便刺入皮肉,鲜血乍现。
“呵。”
男人似乎惊讶于这从未见过的杀伤性武器,低笑一声将手给收了回来。
墨上筠手肘往地上一撑,刚想借机脱身,可男人眼底眸光一闪,抓住匕首的右手,毫不留情地往下一落。
被墨上筠保养得极好的匕首,轻易刺穿了她的军靴、皮肉,近乎是穿透了整个脚掌。
得!
被自己的武器伤了,她连死都不敢死了,怕去阴间见到师父,丢人。
这下,墨上筠疼得连娘都骂不出来了。
男人松开匕首,任其贯穿她的左脚脚掌。
他回过头的时候,甚至没有什么表情,冷漠而平静,或许,还有些期待墨上筠此刻的表情。
墨上筠疼得险些昏厥。
他摁住了她的肩膀,低下头,近乎亲昵地靠近,仔仔细细端详着她的脸,疼痛让她脸上满是汗水。
“放心,我不是来杀你的。”他因银丝勒伤而满是鲜血的手从她额头上划过,留下了一道血迹,“我就想看看,你把你的师父,你的仇恨,忘得有多干净、彻底。”
墨上筠没有说话,因为疼痛,因为愤怒。
她听到他用最冷漠的声音问她,“因为那个男人吗?”
然后她听到自己用极不稳定的声音问他,“你跟黑鹰,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