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排长面面相觑。
整个二连一脸懵逼。
他们的顶梁柱,就,这么走了?
他们有些不舍,但不敢说出来,更不敢叫住墨上筠。
一是怕被她笑话。
二是……他们不知她的具体伤情,可就右手那血迹斑斑的绷带来看,应该伤得很重,于情于理都不该留她。
*
十分钟。
墨上筠准时上了直升机。
登陆时,阎天邢摁下秒表。
09:59。
墨上筠经过他身边时,无意中看了他一眼,正巧瞥到他手中的秒表,嘴角不由得一抽。
竟然真给她计时?
早知道……晚两秒上来好了。
阎天邢从容地将秒表收回,看了眼她的右手,神色颇为同情,“手疼吧?”
直升机悬空的角度正好,下面两批人马所站的位置也很空旷,加上一副望远镜,墨上筠在下面做了什么,他看的清清楚楚。
右手手背处的伤,皮开肉绽,刚包扎好,就抓着那把步枪连开三枪,她也真下得去手。
阎天邢视线在她的左手绷带上停留。
绷带绑了几层,可血迹却在渗透、蔓延,清晰可见。
于是,眉宇间的阴郁更甚些许。
那么有闲心去逞能,怎么不关心一下浪费的绷带?
“不疼。”
墨上筠动了动右手,答得云淡风轻。
阎天邢微微抬眼,不动声色地夸赞,“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