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哪里,他忙的是铭德加入咱们协会的手续。”
夏仁:“……铭德加入咱们协会?谁推荐的?”
对方:“副会长啊!”
夏仁:“……”
我的朋友,你不帮我就算了,为何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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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市的另一个角落,马家,马勒用了个调虎离山之计调开父亲,偷偷溜到父亲没来得及上锁的书房,打开了父亲放在书桌后头的保险箱。
他拿出保险箱里的绸布盒子,打开,里头放的果然是那本熟悉的菜谱。
马勒盯着菜谱封面手绘的字迹看了很久,眼神闪烁,像是在努力下一个决心。
他眼神最终转为坚定,阖上盖子,关好保险箱门,起身出了书房,径直离开了家门。
身后,老二和一群师弟站在暗处看着他走远,表情也是复杂难明。
老六很久以后才开口:“二师兄,马勒这是去找金家那丫头了吧?”
马勒上次去铭德餐厅回来以后,状态就有些不对。
带回来的那只酒仙鸡马勒没能瞒住,那么浓烈的香味,根本不可能躲过一群名厨的鼻子,因此马勒的战利品几乎是刚进家门就被当天碰巧在家的一个长辈截胡了,得知是从铭德拿回来的金窈窕的手笔,长辈们教育了他一番,过后却又都偷偷尝了口。
那口醇厚的滋味师兄弟几个到现在都还记得。
过后马勒就总是心不在焉,但好歹表面上能过得去,但自打前不久跟尚家不欢而散后,那种躁动的表现就越来越明显了。
长辈们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精,哪里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老二低声叹了口:“阻止什么呢,他不会听的,那只酒仙鸡你们都尝过,敢说自己一点也不心动吗?”
老六沉默了两秒,笑了起来:“大师兄家那个闺女啊……”
但过后还是说:“可那本菜谱毕竟……不阻止他吗?”
老二思索良久,最终摇头:“算了。”
老六:“二师兄?”
老二怅惘地说:“师父只是让我给他找传人,让窈窕认进师门,跟尚家合作,从来都只是我自己的私心。我一直觉得,尚家是师父留下来的,他走后,我们这群弟子就有职责替他照顾好留下的心血。”
其他师弟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老六想到这几次爆发争执时师母让人心凉的话,胸口沉甸甸的:“你也没做错什么。尚家和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