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给你打电话了吗?她去英国玩儿得怎么样?”
提到赵盈盈,沈宛然脸上的笑意褪了几分:
“应该不错,我看她在ins上的照片,挺开心的,我想你的信用卡应该也很开心。”
赵盈盈花起钱来,可比初俏这个正牌大小姐要奢侈多了。
初父对钱倒不太在意:“女孩子就是要富养嘛,她要别的我给不了,钱的话她一个人也花不穷我。”
沈宛然欲言又止。
女孩子是要富养,可也要分人,话说难听点,赵盈盈从小家境不好,进了初家以后骤然有了这么多可支配的钱,难免会让她的价值观扭曲。
可这些话,她没办法跟初父说。
“……对了,俏俏最近除了学习还出去玩儿了吗?天天在家可不行,憋坏了怎么办?”
沈宛然让家里打扫的阿姨收拾一下桌子,随后对初父说:
“两个老师好像把课都安排在这段时间了,她这才没出门,不过她最近也不光是学习,还在家里的健身房里锻炼了,成效惊人……你要不要去看看?”
成效?
初父不太明白沈宛然的意思,他今早刚回家就见初俏已经开始学习了,没敢去打扰,因此还没见到初俏。
不过听沈宛然这么说,初父多了几分好奇。
他端着亲手削好的水果上了二楼,小心翼翼地敲了敲房门。
“俏俏,休息一会儿吗?爸爸削了水果。”
里面传来了少女的脚步声。
门咔哒一声打开。
“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初父刚要开口,等看清开门的少女之后,他忽然脑子一片空白,惊得都忘了自己原本想说什么。
淡茱萸粉的房间色调温柔,一整面玻璃窗华丽阔气,将整个卧室都映得通透明亮。
夏日清风缓缓而来,吹动穿着睡衣的少女裙摆,衬得她笼罩在宽大睡裙下的身形更加细骨伶仃。
是的。
细骨伶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