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魏则宿魏大少爷的脚步都变得轻快了许多。
推开二层船舱的门,望进去,里面白净的床铺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她的气息很弱,但好在一切都已经检查过了,不是什么大问题。
走过去把她额头的毛巾取下,又拿了块新的给她盖上。
魏则宿笑着同昏迷的她说话:“全北城都疯了似的在找你这么一个女人,唉,你究竟有哪好啊?不对,不好的话,在我心头怎么能是个宝呢。”
他的目光又落到她始终攥紧的拳头里,想要掰开来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被她这么宝贝。
然而怎么也掰不开。
“嘿。”
就在他做好动作准备再试试的时候,身旁传来了声音。
“你想干什么?”声音还是有气无力的。
魏则宿一挑眉,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皮肤如雪一样白的女生,睁着大大的眼睛,迷惘地看着他。
他被瞧得一下就击中了心,干脆坐回椅子上,一边烧着脸,一边回她:“没想干什么,你醒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还是有点使不上力气。”
“那你饿了没。”
“不饿。”回答完这两个字后,女生就没说话了。
她偏头看向窗外。
只见热烈的阳光打在甲板上,反射的光芒很强势。
看来……自己还在船上。
但好像不是在邮轮上,也不是在那个满是鱼腥味的渔船上了。
在她失去意识间,所剩不多的记忆里,自己原本的下场可能是要被金言派人丢进海里的。没成想,现在还能好好活着。
只是她很想问一个问题:“婚礼……结束了没?”
“早就取消了。”
“哦。”时烟的情绪很平淡,没什么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