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黎管家和裴医生一唱一和的,倒是把本想先看一眼妈妈的时烟给忽悠进去了。
最后她一步三回头地看向病房,却渐行渐远。
——
手被把上脉的时候,办公室里的一切就好像入夜似的,万籁俱寂。
时烟看着自己的手臂和对面裴医生蹙起的眉,其实心里也有点慌乱。
生怕查出点什么来。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每过去一会儿,就叫人的心更沉一分。
最后,裴医生收了手,开始在病例上写东西,只是沉默地一言不发。
黎管家犹疑了一下,最后问他:“医生,我家夫人的身体有……不妥的地方吗?”
“不好说。”
“什么叫不好说?”黎管家听到这话就觉得不得劲了,“裴医生,请你有什么说什么。我也好赶紧安排国内外的医生帮我家夫人看病。”
“夫人的身体很虚弱,剩下的我需要先验血才能确定。”
一句话,叫另外两个人面面相觑。
最后时烟开口让黎管家出去外面等着。
若是以前,黎管家肯定会拒绝,但是这一次,也知道不能太窥探时烟的隐私,只能出去等着。
最后只剩下两个人的办公室里,异常安静。
“我的身体……”
“很虚,我看得出你一直在吃药,是不是吃了一年了,都没有丝毫成效?”
“是。”
“你可以回去问一下照顾你的人,给你吃的到底是什么药,然后等一会去验个血,程序大概走五天,到时候五天后我把最终结果告诉你。”
“哦……好。我知道了。”时烟失神地回复着,只是整个人都忽然有了一种荒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