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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半个时辰,皇城内,关于邢道田的死亡被传来沸沸扬扬。
皇城御书房,气氛压抑凝重,邢盛昌仿佛把杀意填充了书房的每一个角落。
从召集邢人皇进入御书房,他便没有说出任何一句话,一直沉溺在愤恨的丧子之痛上。
白头人送黑头人,几年来,四个儿子相继死了三个,一时之间,邢人皇的两鬓黑发,徒然增添了几道白发。
片刻,邢人皇鼓起勇气安抚道:“父皇,节哀顺变,三弟的仇,我会让唐邑用鲜血来偿还的。”
邢盛昌没有立即回话,紧紧地盯着邢人皇,散发出两道慑人寒光。
邢人皇不禁微微颤抖了一下,不再说话。
过了片刻,忽然,御书房门传来邢兆君哭闹的声音,邢盛昌叹了一口气,开声道:“关于唐邑的事,一切按你的意旨来行事吧,你全权负责,我不想再过问了。”
邢人皇连忙恭敬道:“儿臣领旨。”
邢盛昌挥了挥手,再说道:“这几天,我不想再见任何人,至于郡主,就有劳你去做做她的思想工作了,她是不撞南墙心不死的那种人。”
“儿臣明白。”
邢人皇行了礼,退出了御书房,关上了房门,走到了邢兆君身前,正色道:“皇小姨,你不要再闹了,父皇说不会见你,关于唐邑的案件,由我来全权负责,一日后,唐邑斩立决。”
话毕,邢人皇没有再理会邢兆君,徒步离开。
邢兆君愣了愣,继而收起了哭闹的表情,整个人,瞬间散发出一种股帝皇般的强大气质,变得尤为冷静。
“小桃,通知杨老将军,我们稍后会去看师父。”邢兆君道。
似乎,小桃被这股气势所吓倒,木纳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走出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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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邢兆君与杨焰一同来到囚禁唐邑的大牢之中。
只见唐邑被千年玄铁制成的铁链封锁了所有激发灵力的穴道,还带上了手铐脚镣,郭东临把唐邑视为最凶暴的恶徒一般对待。
可是,唐邑依旧一脸无所谓地呼呼大睡起来,毕竟,唐邑使用的炫纹都不是用灵力来激发,纯粹是用魂力,这些锁链便起不了作用。
邢兆君十分不满唐邑的自信。
了解唐邑有一段日子,她知晓唐邑的自信不是无中生有,说明唐邑已然想好了解决的办法。
该死的,害自己一直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