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彭凉的脸色充斥着冷漠,冷声道:“宁副会长,马国已经输了,你应该也要承担你自己该承担的后果吧。”
宁辽远定了定神,仍然毫不畏惧地大手一挥,否决道:“会长,我不认同你这么儿戏的方法,就单凭谁输谁胜,就定一个人是否盗窃,这说不过去,而且,我对段兴成能成功通过第一轮和第二轮,有莫大的质疑,我要检查他第一轮和第二轮的炼器材料,我怀疑,有个炼器师公会的高层为段兴成作弊。”
宁辽远正在用尖锐的语气制造出来的矛头直指彭凉,企图栽赃嫁祸,为自己洗脱罪名。
彭凉不屑地冷笑道:“不必了,直接把这次炼器节材料的负责人给叫出来,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第一轮和第二轮,段兴成的火源会比其他的参赛者要好,原料都是半成品,第三轮,火源连基本的火焰都不如,原料溶解的难度比马国的要高出几倍?”
“什么!”宁辽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全身都在颤抖。
原本认为找到了赖以存活的唯一出路,却一切都在彭凉的掌握之中。
此时,他才真正体会到,为何彭凉才是炼器师公会的会长,他不是。
彭凉的炼器造诣,居然可以达到了随便一眼就能辨别出材料的层次,然而,他却做不到。
很快,一个肥胖男子被几名年轻的炼器师押解入场,旋即双膝跪地,带着凄厉的哭声,乞求道:“会长,我知错,这都是宁辽远策划的,他给了我一亿两,要我帮他作弊,这一样都是宁辽远指使的。”
“你胡说什么,我根本就没有给过你一分钱,会长,你别相信他。”宁辽远头皮都在发麻,急声为自己证明清白。
肥胖男子立刻反驳道:“我没有胡说,我家里还有五千万两钱票,是宁辽远给我的。”
“会长,钱票没有署名,根本就不能作为证据。”宁辽远又捉住了一丝生机,强行急声辩解。
肥胖男子后知后觉没有捉住宁辽远的把柄,气急败坏地站起了身,冲向了宁辽远,“好你个宁辽远,我死也要让你陪葬。”
彭凉没有出手,静观其变。
宁辽远却直接出狠手,简单一招了解肥胖男子,暂且断去了有力的指证,松了一口气。
“请会长恕罪,不下杀手,我也难免全死在他的手里,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宁辽远再为自己编造了一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借口。
只是,这样借口都很苍白无力,所有人已经都不再相信这个非常露骨的谎言。
彭凉冷笑道:“无所谓,我不出手,他也是会死的,死在谁的手里都一样,同样,既然段兴成第三轮以这样恶劣的条件都能胜出,我相信没有一个人再会有异议,是马国输了,马国无知,但已经得到了应得的惩罚,接下来,无论如何,你也一样会死。”
宁辽远旋即惊恐地大声呼叫道:“会长,你没有证据,你不能这样子,你不能这样子。”
话声一落,宁苗的声音适时地响彻了整个会场:“爹,快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