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家族主事人,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地自觉交出了钱票。
有个别家族主事人并不愿意多交几十万,衡量了利弊,也咬着牙根,交出几十万。
关乎家族的未来兴哀,不是几十万两就可以衡量得了的。
接下来的时间,敲诈进展顺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唐邑的心情好了许多。
忽然,一个青年走近唐邑,利用高挑的身材高居临下地俯视,“你就是唐邑?”
唐邑随意瞄了一眼,淡淡道:“原来是城主俯的侯三公子,真是幸会,幸会。”
“嗯,还算你有点眼光。”
侯人爵不屑地回了句,便越过唐邑,走向大门。
大门处,驻守的家仆竖起了一只手掌,冷漠制止侯人爵踏入大门,“这位公子,不好意思,你没给钱,不能过。”
“你知道我是谁吗?放下你的狗爪。”
侯人爵怒然打下家仆的手,家仆的手却坚守着纹丝不动。
家仆道:“老爷已经说过,没有交钱,管他是谁,一率不给过。”
“原来如此!”侯人爵转过身来,带着一副高傲,命令道:“唐邑,还不快叫你的狗滚开。”
唐邑说话冷了起来,“我的家仆说的没有错,入场先交钱,而且,我的家仆不是狗,假如你硬是说他是狗,那唐俯就是狗窝,那扇门就是狗洞,你堂堂一个城主三公子,居然学人钻狗洞,我真替侯城主感到耻辱啊。”
众人听着明显讽刺的味道,哈哈大笑起来。
“唐邑,你找死!”
侯人爵出生官宦之家,从小被人阿谀奉承,第一次被人羞辱,顿时,手臂青筋尽现,一拳打出。
拳风呼啸,拳头刚猛,似是耗尽了他全力。
他不容许被一个废物羞辱。
唐邑不惊不慌,甚至嘴角边还残留着嘲笑的痕迹。
拳头将至。
就在众人认为唐邑会死死地吃下这一拳之际,守门的家仆动了。
他以快于侯人爵的速度挡在唐邑身前,出拳。
而他的拳,感觉上没有侯人爵的刚猛,毕竟,他的手臂要比侯人爵纤细一些,更重要的是,他的修为与侯人爵相差二重天。
人境第十二重天与人境第十重天相比较,胜负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