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闪烁,仿佛交织的闪电,快得惊人。
她的剑法还是一样笨掘可笑,落下一剑,又硬生生的补上一剑,但似乎,在树叶上雕字而已,不需要什么高明的剑法。
她的剑就是快,甚至乎,白穆睁大了双眼,方可从寒光中勉强找到了剑尖的落点,更不必说一脸震惊的克索尔。
同样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剑停,数十片树叶落地。
每一片落叶上,都刻有不同的字眼。
字迹略显幼稚,伤及了叶柄,但不得不使白穆神色凝重。
“韩姑娘,原来是真人不露相,在下刚才的剑法真是失礼了。”
韩楚楚不在意地摆摆手,“没事,以后勤加苦练就可以。”
白穆“........”
“哈哈哈哈,笑死我的.....”唐邑捧腹大笑起来。
韩楚楚这种天生的优越感,无疑是对白穆的一种嘲讽。
白穆也在苦笑。
剑法上的造诣谁高谁低,稍稍练过剑,都能分辨。
他的剑法造诣高出了韩楚楚不止一个层次,就以剑论剑,韩楚楚必败。
但任何兵器从来不能抛开修为而论,至少白穆明白,剑法上的造诣不能弥补两者修为的差距。
至少是现在的白穆!
“那么,我俩就先告辞了。这么晚还冒昧闯入唐俯,还望唐老板见谅。”收回思绪,白穆话不多说,也不再执意带走韩楚楚,向着唐邑轻声道别。
“不送了,请!”
唐邑自此至终看不透白穆,便不强留。
生意之道,追求知己知彼,他从来不做有巨大风险的买卖。
倘若刻意要留下白穆,就是笔风险巨大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