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御哲咀嚼着,眉头越皱越紧。
安子怡看着他的表情,不禁笑出声:“怎么了?很难吃吗?”说着,她也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
安子怡咀嚼着嘴里的红烧肉,一双秀眉也是越皱越紧。
“怎么了?”安子怡父亲看到两人奇怪的表情,也忍不住脸上露出了笑意。
安子怡用眼神示意他自己夹一块尝尝。
“御哲,你红烧肉放糖?”安子怡父亲艰难地将嘴里的红烧肉吞下。甜得发腻的红烧肉,他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吃。
“我记得我明明放的是盐......”候御哲放下筷子,跑进了厨房里。过了一会,他又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玻璃瓶子:“这里面装的不是盐吗?”
“这是白糖!”安子怡和她父亲异口同声地说道。
“啊好吧。”候御哲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就脸色讪讪地拿着瓶子回了厨房。
本来想着学着做菜,讨一下两人欢心,谁想到......
真是尴尬死了。
最近这几天,候御哲在安子怡这里住得还算舒适。虽然这里什么都比较简陋,也比不上他住的宅子豪华,吃的用的也没他之前的精致。但因为环境幽静,安子怡又在身边,他倒觉得内心好像有一种别样的舒适安宁感。
那盘加了糖的红烧肉直到晚餐结束,都再也没有人动过。
“我吃饱了。”安子怡父亲这时放下碗筷说道。他看了看旁边的候御哲,拍了拍他的肩膀:“第一次做菜是这样的,以后慢慢就好了。”
这几天看到候御哲对着安子怡无微不至的照顾,安子怡的父亲对候御哲的印象好了很多。加之候御哲对他的态度又谦和有礼,安子怡的父亲对他的打分又高了不少。更何况今天候御哲,虽然做的菜并不如人意,但人家本来是个衣食住行都有佣人服侍着的富家公子,也不能要求太多。
候御哲对着安子怡父亲笑着点了点头。旁边的安子怡见状,垂下眼眸,嘴角溢出笑意。
灯光照耀下,三人像极了温馨的一家人。候御哲忽然有种错觉,仿佛他和安子怡已是结婚多年的老夫妻,回娘家回岳父吃晚饭。
窗外的大榕树被傍晚的风吹得沙沙作响,听在耳里,让人觉得莫名心安。
这天清晨,候御哲正在院子里洗漱,忽然听到背后传来脚步声。他回头,看见安子怡的父亲背着一支枪迎面走来:“御哲,我去山上打些野鸟回来给子怡补身子。你好好在家照看她。”
他们的房子在山脚下,所以安子怡父亲会时不时到山上去打猎。这房子是安子怡父亲年轻时在外面跑生意时,自一个朋友手里买下来的二手楼。因这里环境幽静,也没有人认识安子怡,所以安子怡父亲才将她带来这里安胎。这样安子怡未婚先孕,就不会被左邻右舍说闲话。
这就是为什么候御哲之前一直找不到安子怡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