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宿舍就要断网了,好难熬。
三四个短视频看完,眼镜男的还在那。
韩渠起身出了咖啡厅,半好奇半善意的走了过去。
那人一身书卷气,感觉是很有学识的人,可能需要什么帮助。
“你好?你是迷路了吗?”
“哦哦不是,”许乐匆匆地看了一眼写字楼:“我是想,呃,没什么。”
他善于治疗病人,平日社交反而有些语拙。
“你想进去?”韩央跟着他一块仰头看这幢高楼:“找里面的人?”
“你可能帮不到我。”许乐仓促道:“谢谢你。”
“唔,韩渠刚刚跟我吃过饭。”韩央判断着情况,挑了个角度漏了些口风。
他感觉这个眼镜男不是为了生意或者人情过来客套应酬,更像是有些焦急地想……找到什么。
“你认识他?”许乐从来都不喜欢和商人打交道,这会儿头疼地只想把那团乱事搞清楚:“我给他打过好几次电话,全都被秘书拦了下来。”
“我是时大附属医院的心理医生,这是我的名片。”
“如果方便的话……拜托你把名片转交给他,请他回个电话。”
“心理医生?”韩央眨了眨眼:“他生病了吗?”
这便宜哥哥万一是个重病患者,那自己是该收敛一下……
可是不对啊,有钱人家里什么医生都有,和这个许医生又有什么关系?
许乐思忖再三,还是简单地把自己遇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他觉得自己只是被卷入某个事件的局外人。
不管是自己天生性格执拗,还是对这个职业太敬重,他都不能轻易把某些蛛丝马迹放下。
公益救助尚且需要定期回访,这种事更该问个清楚。
“……自杀?”
韩央第一反应就是池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