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中王，啊呸，天子不是随意听谗言的人，谯周小心谨慎，应该也不会随便去告状，跟这个相比……
你一直在盯着他？”
“我现在只有一个人，也只能盯他了。”
赵昊莞尔一笑，
“我有自己的情报网，主要是监视外敌用的……”
“您就算能相信你身边的战友，可是那些外来人呢？交州那些投靠您的人呢？
您对他们也是百分百的信任吗？”
看着程幽认真起来，脸上居然沁出一点点晶晶亮的汗珠，赵昊随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毫不顾忌地打量着，
程幽也挺直身子，任由赵昊侵略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扫视。
“你想为我做事？”
“你给我饭吃，我帮你做事，这是非常公平的。
我不想做没用的人……”
“精神可嘉，不过你不是说过，你一点不喜欢校事的工作吗？”
程幽略略有点惊讶。
“我虽然不喜欢，但这也是我目前唯一会的东西了。”
赵昊居然还顾忌她的喜好，这让程幽真切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行，你开心就好，我会给你人手，由你负责组建一个情报网，
但不许侦查我背嵬军的高级将官和我的朋友们，听到了吗？”
“人总是会变的。”程幽固执地道。
“没错，但在他们变之前，我不能变。
我赵昊，是个绝顶大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