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知道沈夕月是在开玩笑,笑了一会儿,收去笑容,有些正色道:“我回来时候,好像看太子爷揣着什么出去了。”
“啥?”沈夕月大眼一眯,瞬间如同福尔摩斯上身了一样,犀利道:“你的意思是,怀疑姓战的揣走了我的银票?”
花若摆摆手,连忙澄清:“我可没说话,我就是看他揣了什么东西,再说这些银票是他给你的,他应该不会在拿走吧。”
沈夕月不说话了,皱起了眉头。
这个阴晴不定的怪家伙,她也不知道战九渊现在咋想的。
沈夕月虽然心疼那几张银票的去向,但还是取了银票去兑换,来到了金池苑。
“锦啬,这里银子拿去,今天就把铺子定了吧。”沈夕月肉疼的把钱给了锦啬妈妈。
锦啬妈妈唉哟一声:“您也太见外了,还专程回去取银子,锦啬我这都有,沈小姐以后可别那么麻烦了。”
“……”这不是不太好意思么。
沈夕月欲哭无泪。
她也舍不得呀。
但是想到铺子可以赚钱,就没那么心疼了!
钱生钱嘛!
直到锦啬妈妈把铺子买下,契约书给了沈夕月后,沈夕月才美滋滋的揣着契约书回了太子府。
战九渊也已经回了太子府。
他先独自用过了膳。
沈夕月回来后,就吃了些点心,就回房了。
“你也在啊。”沈夕月打开门看见战九渊已经在房间。
这会子该冷静了吧,这事儿可以解释解释了。
沈夕月想的好好的,谁知道战九渊像是没听见,没看见,完全不知道她的存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