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使即便认定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也没一个人敢咬定就是“事实”。
才使得张凡说话的时候还是有些顾虑的。
林牧当然听出了他这些话里的含义，故意转了话题说道。
“是么？我听假小姐说你最近好像在网恋，是不是想收收心了？”
张凡也当然知道林牧提这些的目的，但提到最近他网恋的事情，嘴里还是骂了一句。
“特么的，假小姐这个多嘴的东西，什么事都往外说。”——这是贼喊捉贼，最多嘴的人貌似应该是他才对。
说完这句话，张凡叹气一声，捂着胸口，貌似心脏很疼的样子，伤心说道。
“妈的，别提了，本来以为是个天仙，结果假面却是个恐龙。
之前给我的照片p图p的，见到本人差点没吓死我。”
说着，张凡一副要死的样子，痛苦呻吟道。
“真是特么应了那句话啊：网上自古无娇娘，残花败柳一行行。”
“偶有几对鸳鸯鸟，也是野鸡配色狼。”林牧接话。
张凡白眼一翻，心痛的无法呼吸。
看着他这搞笑的样子，林牧说道。
“其实，你这也是活该，本来有更好的方法确认，你还非要见一面么？”
“我擦，除了见面还能有什么方法确认？”张凡不屑一顾。
林牧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活到老学到老，下次网恋再遇到喜欢的女孩，聊到快料到见面的时，你先给给她点外卖，送到后记得给骑手发个红包，你就可以问了。看下她漂亮不？看下她胖不胖？
如果骑手反馈——哦，不胖，目测xxxcm，挺漂亮的。
那就可以高高兴兴地去约了。
反之，赶紧拉黑，活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