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
霍无灵握住纪宁的手，流露出的神色是纪宁相当熟悉的。
“虽然我就是我自己，但为了方便你理解，你姑且可认为是江彻具有了多重人格，所有让人讨厌的家伙现在都在这具身体里。”
“我们在争夺身体的掌控权，刚才是我赢了，所以我出来见你了。”
“怎么样，你是不是很高兴？”
“……”纪宁的目光有些复杂，说他不高兴，那是说谎，能再见到这些“男主”们他肯定也是开心的，可是他才刚见到江彻，还没说几句话呢……
霍无灵似若漫不经心地问：“宁宁，在这个世界中你被人吻过吗？”
纪宁被这个问题问得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回答：“没有……”
他以前从来没与人交往过，以至于到现在还可耻地保留着初吻，而且刚才江彻也没吻到他，还差了一点点距离。
“也就是说你的初吻还在？”
霍无灵的目光很亮，突然俯身吻住了纪宁的唇瓣，在唇齿交缠间轻声呢喃。
“你的初吻归我了。”
04
纪宁被霍无灵吻得大脑发懵，再回过神来时，他脸色通红，刚要和霍无灵算账，但江彻已经重新掌控了这具身体。
江彻的眉眼都是冷的，拿来了纸巾，捏住纪宁的下颌，不停地为他擦拭着唇瓣，虽然他动作很轻，但纪宁还是有点疼，让他停下动作，含混不清地说：“不用这样……”
虽然停了手，但江彻的情绪仍未好转，他的目光落在纪宁红润的唇瓣上，冷着脸不说话，看得纪宁居然有点想笑，却又不太敢笑。
他知道江彻不是在对他生气，而是在生自己的气，能看到江彻这幅模样，实在少见，因为在他面前的江彻总是表现得很温柔，而且几乎也没有人能让江彻生气。
这算是自己气自己？
纪宁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想，只能很含蓄地说一句：“我还没和你生气呢，你气什么？强吻我的人可就是你。”
“不一样。”
江彻很快予以了否认，不过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冷峻的神色却很快柔和下来，流露出丝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