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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厕恶臭难挡,两人扇了扇鼻子,强忍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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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护卫沉吟片刻,四下张望,见没人靠近,方才欲言又起:“哎,我效忠曲池,实是尊王奉诏,这些年我为虎作伥只为取信曲池,倘若我明着插手浪人营的事务,势必前功尽弃,所以……。其实你的情况我大致从老鬼哪里听来一些,听说在龙涎寺和归墟,你两番受伤折损了修为,或许这时候我不应该让你再卷入这趟浑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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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宫宝道:“以防万一倒是可以下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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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护卫摆手道:“不行。严松的确有杀人灭口毒杀浪人营的意图,可这要等到闻讯任务完成之后才能施行,况且营寨还有一百多个无辜女子,假使全部毒杀作孽太深,还有侯爷那边也有中毒风险,这是万万行不通的。谢掌观,这样吧,今晚子时交汇,你来我营房,可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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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这么着。”谢宫宝点了点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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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议已毕,庄护卫拱了拱手,转身要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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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宫宝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一事,忙喊了声“等等”,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问:“这是我师兄雍牧的随身玉佩,也是他爹娘留给他的唯一物件,我想不到绝境,他绝不敢轻易遗失。上回黑虎山上你把它丢给我,一定有话要说,对不对?我想知道我师兄究竟怎么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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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两眼发直,紧张万分的看着庄护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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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庄护卫刚要说话,有几人醉醺醺走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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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护卫只好装醉,癫步走远,边走边道:“我没事,我没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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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宫宝痴了一下,转眼一喜,庄护卫口吐三字显然意指雍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