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家们玩起骚活儿之后,就没别人什么事了。
这里,这首曲子需要的只有一个东西。
响度!
响度!
响度!
震耳欲聋,把耳朵都能震聋的响声!
后人因为场景和成本受限,用各种方法来模拟这钟声和炮声。
但是有什么能够和真正的钟声和炮声比呢?
更何况,谷小白可是被称为钟君的男人。
“啧啧啧”谷小白摇头。
不行啊,老司机!
情绪出不来啊!
对谷小白这种堪称变态的音乐家来说,对演出的挑剔程度,是永远不满足的。
在他的耳中,没有最好,只有“你还能更好”!
虽然开始为托卡夫斯基的指挥,对柴院交响乐团的演出而感到惊艳。
但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就变得有点不爽了。
虽然这是他第一次现场欣赏这首12序曲,这支交响乐团的水准,也确实超过了他之前所有听过的现场。
但他对交响乐的阈值,也在迅速提升。
然后下意识开始和自己之前的演出作比较。
现在突然就觉得,虽然作曲严谨度、声部搭配上不错。
但是和自己当初以钟鼓之琴震撼整座城市的演出比起来,这也不过如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