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情绪继而像是上了头一般,怎么止也止不住,完全不可控。
而后他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那我现在真要问了,你还记得我姓什么吗?”
“知道啊。”千栀现在和他相处,不再像之前那样,只是被他逗弄得脸蛋儿红红。
她也抓住了名门,掌握了点诀窍。
宋祁深这人啊,也有的是办法治。
“你现在姓幼名稚,简称幼稚。”千栀的嘴角划出一抹优雅的弧度。
别的不说,因为领带决策久了,她这么笑,还真有那么点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自信感。
有了自信的光辉,便好像踱了层金似的,耀眼得不行。
更别提,随着经验的叠加,视野的不断开阔。
过去的时间里,千栀可谓是飞速成长。
他的女孩,变得越来越好,也越来越耀眼。
“大幼稚,该吃饭啦。”千栀凑上来,拧了拧他的胳膊。
宋祁深略掀眼皮,“叫谁幼稚呢?”
“这休息室里就你和我,我还能叫谁啊?”千栀说着,眨了眨眼。
宋祁深意味不明地看着她。
而后利落地转身,手臂朝着休息室一侧的窗户那儿伸过去。
“怎么了?”千栀不明所以。
宋祁深没回复,但却又行动证明了自己。
他将百叶窗拉了下来,将窗面卷上,而后阖住。
一时之间,被遮得严严实实。
这样一来。
外面以及里面,便是不互通的了。
在以往,外面是可以觑见休息室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