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演着什么，“我并不识！”
两个时辰后，他缓缓开口：“当初的确有一些人随我亲近之人一同入修真界，可那些人只是与我同在故土，与我不曾有多少关系！”
“那……莫清莲呢？”涂仙开口，吐出一个名字，让秦轩眉头轻皱。
“她快要死了，你推演天机，推演不到么？”
涂仙望着秦轩，“我曾经问过，她曾经跟随你许久，你不在乎她？”
秦轩目光平缓，他暂且停下炼制青帝殿，缓缓起身。
“时候未到！”
“你知道她做了什么？”
“知道！”
“你不阻拦她？”
“这是劫难，避不开的！”
秦轩轻叹一声，他转头望向涂仙。
“这世间，难有完美，天道尚有缺，何况人乎！”
“哪怕阻止她这一次，或许她会踏入到其他歧途。”
“她葬灭了万亿生灵，那些生灵之怨，杀戮之孽，会让她十死无生！”
涂仙望着秦轩，“你不想她死，那你，应是有破劫之法！”
“可你如何破劫？这一次，你面对的不是仙，是天！”
“仙，你可以斩，可天道要让她死，你救得了么？”
她声音之中有担忧，望着秦轩。
秦轩却仿佛无动于衷，他静静的望着涂仙。
“能救与否，我心自知！”
“涂仙，不必忧我！我秦长青，自有前路。”
秦轩缓缓出声，他再次闭眸，挥了挥手，“回通天魔山吧，好生修炼，仙途不远。”
涂仙望着秦轩，良久，不曾出声，她最终转身吗，背对着秦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