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魔王臣服了？”羲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想死，只有这一条路！”秦轩淡淡道：“他并不蠢，他只是被囚困在这撼古帝域，想要一见外界的天地罢了。”
“妖血大陆的生灵，的确可怜！”娲也忍不住叹息一声，此地不可引天劫，哪怕是至强者，也只能随着时间腐朽。
前路已断，便是再强，又有何意义。
撼古妖帝为一己之私，想要创下堪比仙脉的势力，可他不会想到，妖血大陆的生灵，根本不想去比肩什么仙脉。
他们只是不想死，或是如若笼中鸟一般的腐朽罢了。
悲惨到至死，依旧看不到真正的天地。
娲眼中有慈悲，轻轻叹息着。
不过涂仙，却是更关注秦轩，她一双眸子，盯住秦轩。
“你有疑问？”秦轩微微转头，望着涂仙道。
“你凝聚混元道果了？”
“不曾！”
秦轩淡淡回应道，涂仙却猛然松了一口气，仿佛整个人如释重负。
身为通天魔山的圣女，仙脉嫡系，涂仙极少会有这等神情。
哪怕是知晓秦轩当初谪仙下凡时，她都不曾如此过。
“可你之前动用的力量，绝不弱于混元道果，是仙界神通，还是某种我不曾知晓的力量？”涂仙忍不住问道，她知晓这种问题太过贸然。
可是，她太疑惑了，也太好奇了。
涂仙一生修炼，如今也不过合道巅峰，凝练出一枚混元道果。
但秦轩刚入返虚，就能动用媲美混元道果的力量。
这让她如何能够平静？
秦轩望着涂仙，足足数息不曾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