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他俩埋头研究了一下攻略, 现在是5月份,春分3月22日到秋分9月22日之间,南极好像是极夜。
萨沙:“那就只能看夜里的企鹅啦?”
夜翼:“两个选择。第一, 咱们可以等到恋爱5个月纪念日的时候再去。“
萨沙:“迪基,你最长的一段恋爱谈了多久?“
夜翼:“……半年?”
萨沙:“最短呢?”
夜翼:“……一个晚上。”
萨沙:“……有句港句,第一个选择真的不太靠谱。”
夜翼:“第二个选择,咱们去看白天的北极熊。”
萨沙很快地:“我不去北极。”
夜翼一头栽在他床上,爬到他身边来,举着光屏给他分析:
“宝宝,其实我们现在去南极也行。rua完了企鹅,我们可以造个小冰屋,躲在里面看极光。“
萨沙想了一会儿,说:“我俩去看极光吧。“
又说:“我还没看过。不过一辈子看一次就够了。”
他们的计划是,先开着房车晃晃悠悠一路南行,磨蹭到了接近夏至、南极圈完全进入黑夜时,就换乘飞机进入南极。
这是一趟长途旅行,预估得有两三个月。
夜翼一直是个说走就走的风中少年,回去跟警局请了年假,就躺在房车上等人了,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萨沙还得跟学校的人一一告别,因为等他旅行回来,估计就不在泽维尔天才学校蹭宿舍了。
不过跟末日时、谁都不知道还能不能见第二面不一样,和平世界的告别,更像是一场闹哄哄的通讯录互换仪式。
快银急吼吼要走了萨沙的电话号码,转手就开始高价甩卖。
大家都知道,只要他们彼此有时间,还是可以随时联系上小金毛。
在这样的世界,朋友奔赴相见,不过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而已。
萨沙跟同学们闹腾完告别仪式,找查尔斯告别的时候,时间已经快到半夜。
他找了半天,才在学校大门口找到查尔斯。
眉目温柔的教授正坐在轮椅上,拉着一个刚被送来的变种人小姑娘,轻声细语地安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