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欢听见那头有几道谈话声:“你还没回家?”
“没,”向淮之说,“这边雪大,今晚回不去了。”
景欢往床上一躺:“那今晚的竞技场来不了了?”
向淮之嗯一声:“你去找陆文浩和高自翔他们打吧。”
景欢觉得好笑:“现在谁还敢跟我一起打竞技场啊。”
秋枫那血淋淋的例子就摆在大家面前。
景欢找出睡衣,道,“就连陆文浩都不敢和我一块儿去,你看看把别人吓得……”
向淮之戴着耳机站在阳台,手里正在翻阅刚刚收到的短信,闻言一笑:“不这样,怎么配当区霸夫人?”
景欢套好上衣,刚准备换裤子,忽然想起什么来,往自己腿上看了一眼。
身后传来长辈的呼唤,向淮之笑意褪了一些,刚要开口说话。
“哥哥,那什么,”景欢清了清嗓子,“那些东西都消了。”
向淮之一顿:“什么?”
“脖子和身上那些。”景欢慢吞吞地说,“就大腿上……还有一点,估计明后天也快好了吧。”
言下之意是,吻痕都消完了,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啊。
景欢觉得自己太惨了,刚谈恋爱就放假,还撞上过年,男朋友能听能看,就是不能碰。
向淮之说:“这么多天过去了,还没消?买药涂一涂。”
景欢:“……”
景欢:“算了。”
向淮之忍着笑,还想说几句,就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他点了静音,回头应了两声。
景欢也听见了,他说:“你先忙吧,等你空了再说。”
向淮之:“好。”
景欢突然想起下午不小心听见的那场离谱的通话。
过了一会儿电话还没挂断,景欢有样学样:“你怎么还不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