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对肝不好。”
“……”
驼队后续的几天都处在持续的低气压中,几个人对视几眼,想要嘀咕几句也没敢,只有在汲水的时候悄摸的说上了两句。
“朝纵好像心情不好。”
“那脸色就差打雷下雨了,我愣是没敢说话。”
“难道是欲.求不满?这风沙地也没法恩爱不是。”
“有道理……”
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猜测就是真相。
“可这欲.求不满应该是朝砚欲.求不满吧?摆那么好看的道侣在那儿,可不得天天就想那种事了。”
“那还能是什么原因?难道是因为沙匪?”
“不知道,也许跟女人那几天一样?”
真相逐渐远去。
不论怎么猜测,再过了几天,回纥城已经近在眼前了。
风沙的尽头总算是看到了一些绿色,只是绿意并不多,配合着那石头砌城的城墙,总觉得处处都带着风沙的味道。
司家的位置并不在回纥城,但是因为长年的行商,在回纥城也有自己的落脚点,而朝砚之所以还未离开,不过是因为司徒说可以自己做的烤骆驼是给媳妇儿吃的,不能亲手做,但是可以教给朝纵。
朝砚瞄了一眼正跟骆驼絮絮叨叨说话的平安,默念纯洁的兄弟情。
行商到此,倒是有无数的人对他们的到来进行了欢迎,上前购买者络绎不绝,什么盐巴,布匹皆是这里人的心口好。
其余人忙着赚钱,倒是司徒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根烟枪,叼在嘴里晃晃悠悠的手里还拎了只兔子:“烤骆驼这道菜用兔子也是可行的。”
朝纵点头:“可以。”
朝砚:“……”
磨刀霍霍,朝砚看着被抓着耳朵的米团儿,蹲身道:“你不是在房里么?”
米团儿被揪着耳朵眼泪汪汪,软糯糯道:“我就出来晒个太阳。”
“兔子成精了!”平安本是蹲在一旁,此时连蹦带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