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楚楚:“你刚才不只跨频道还跨次元了吧……”
“第二,想要利用我,并觉得我恐怖如斯,并且会以遮遮掩掩的方式来告诉我一些信息,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我知道重要信息但我偏偏不说你必须每天跟着我观察我并模仿鲁豫有约来获得背后的故事’的气息,真是想想就让人想要打死啊。除此之外还有第三种选项……”他顿了一下。
“第三种选项是什么?”
“第三种选项,被我和我的室友的绝美友情感动,并试图通过闲聊抠糖的方式来给自己加戏。”
严楚楚:……
“目前看来,似乎是第二种选项。”林槐睁开了眼。他伸了个懒腰,瞥了一眼对方道:“既然如此,我们就进行一场真诚一点的交流吧。你的音乐梦想是什么……哦不,你的故事是什么?”
严楚楚显然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说话方式。她原以为自己会和对方先进行一次有关月色真美的交流,然后进行一番关于游戏内容的交谈,之后循循善诱出对方和楚天舒的故事,最后再发出一句“我也曾有这样一个朋友”作为结局,并像高考每道阅读理解题答案里常常存在的那句“引发读者的思考”一样引发林槐的思考……
“不如我们从这个话题开始吧。”林槐笑了笑,“比如,装在你裤兜里的东西是什么?”
严楚楚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我把它装在裤兜里?”
“……”林槐说,“你穿着紧身牛仔裤,并明显不是扶她。”
严楚楚:……
她将裤兜里的怀表谨慎地掏了出来:“我在孙寡妇的床底看到了这个东西。”
静静躺在她手心的,是一个怀表,表盖上是一个女孩的照片。她留着短发,看起来十三四岁模样,笑起来时青春飞扬。
林槐盯着表盖上少女的脸,问她:“你认识这个人?”
“她是我的初中同学。”严楚楚直言,“初二的时候我和她带着钱一起离家出走,一路搭车,约好了一起去广东打工。”
“后来呢?”
“我们坐大巴下错地方了,她提议我们走一段土路去找车搭。路上我摔下山路,她怕担责任,带着钱跑了。”
她说这话时脸上没有一点伤心:“这个表是她爸爸留给她的,她对这个东西很珍惜,拿给我看过。除此之外,我还在孙寡妇那里发现了一根迪奥口红,我觉得很不对劲。”
“你是觉得,”林槐的手指敲击着膝盖,“她来过这里?”
“嗯。”严楚楚点了点头,“这个表是她贴身带着的,不可能被她随便丢掉。”
“初二……那是哪一年的事?”林槐问。